”
孟夏但笑不语,一飞船的人看着他们,他自然不好做什么。
还好,两个人都易容了,几乎都看不出什么不妥。
飞船过来的时间感觉久,回去的时候倒是觉得很快。
他们俩穿着妖都的衣衫,也没人检查和盘问,估计这段时间更是群龙无首,大臣们都被他们弄死了许多,谁还管的了下面啊!
两个人赶得急,出了入海口,孟夏递上一块红色的镇纸,很快就有了一头老龟爬过来,带着他们往大海深处游去。
孟夏在花舞的嘴里塞了一颗避水珠,所有的水都在面前纷纷避开。
再不知道多久,花舞窝在孟夏的怀里睡着的时,两个已到了岸边。
孟夏给老龟塞了几块灵石,这才抱着花舞上了岸,按照原来的山洞路线,一路就到了白垩岛的那间房子里。
一切照旧,房间里空无一人,黑色的玄木屏风还在老位置,外面的蔷薇花香依旧。
孟夏抱着花舞走进西厢房的床榻边,随手铺了块毡毯,轻轻地把花舞放在了上面。
刚把花舞放下,她就睁开了眼睛。
“嗯,这是哪里”她迷迷糊糊地看着孟夏,状态甚是呆萌。
孟夏忍不住地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低声道:“我们回到白垩岛了。”
花舞“哦”了一声,继续呆滞中,她还记得刚才还在大海上颠簸,这睡了一觉就到了吗?
窗外似乎有花香飘了进来。
她觉得眼皮还是很沉,似乎很久没睡好了,确实是,和灰袍客在那场雨水里斗法都斗了三天三夜。
这又跟着赶路,好不容易回来了,嗯,她要继续睡。
孟夏并不想让她继续睡,看到那块黑色的屏风,以及当初他在屏风上看到的字,根本就和风末后来看到的状况不符合,到底是咋回事呢?
想到此,他想把风末从空间里揪出来问,可是玉玺空间还在这丫头身上。
看她翻了个身睡向里面,翻动间,后腰间的裙衫被折起一块,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孟夏的眼神顿时热了。
是的,他有一段时间没尝到她的滋味了。
他随手下了个结界。
然后,睡梦中的花舞就觉得身上压上了一个沉重的身躯。
某人灼热的呼吸在她脸颊上蹭着,胸口闷闷地传来痒意,像是在做梦,又像不是,她费力地睁开眼神,才发现这人正在趴在她身上兴风作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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