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面上的数字)、取缔罗教漕帮、全面改革运河沿线城市经济结构(逐步摆脱这些城市对运河商业的病态依赖)、改良番薯玉米等农作物品种,并在运河沿线种植推广·····”
太上皇将塘报小心翼翼折好,喃喃自语道:
“一段段小小运河,竟要牵扯出这么多事情。”
不知一年时间,刘堪会把运河改成什么样子。
有一点可以确定,每项措施的推行实施,都需要帝国支付海量的人力物力财力,绝不是简单派军队就能解决的。
套用后世的说法,帝国处于并长期处于极圈主义初级阶段,发展民生经济乃是第一要务。
钱很重要。
广德三年正月二十日,太上皇召秦建勋从湖广返回南京。
二十五日,秦建勋抵达紫禁城。
又是两年不见,岁月又在白袍将军身上留下了痕迹。
秦建勋身材微微发福,皱纹爬上了他古铜色的脸颊。
眼前的秦建勋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少年,他一直在改变。
朝局变换只不过是考验,他心中信念丝毫未变。
在风云突变的广德年间,老秦一直独善其身,没受到任何牵连——比他威望更高的金应河、杨通就因此莫名其妙赔上了性命。
无论如何,刘招孙见到这个老部下,高兴的合不拢嘴。
当日,太上皇于文华殿设宴,亲自为秦建勋接风洗尘。
一桌精致川菜摆在秦建勋面前。
太上皇充满关切道:
“建勋,这些年在武昌都还好吧?你吃得惯武昌鱼吗?那道菜很辣。”
秦建勋连忙道:“陛下,我本是蜀人,怕不辣。”
太上皇点头笑道:“好好!好一个怕不辣!老秦,你一点没变!”
秦建勋望向刘招孙,也笑道:“陛下也没变,好像更年轻了,也显雄伟威武了。”
刘招孙听了这话,捧腹大笑。
“哈哈哈哈!老秦你变了,那啥,还记得那年乔一琦袁崇焕去沈阳求援,乔监军顶撞童总兵,连累袁崇焕,差点被人打死。那时你也是那性子,嘴巴臭的很。”
秦建勋抚掌大笑:“我记得当时不是提前说好,和浙兵演一出戏给鞑子看?”
刘招孙笑道:“是提前打了招呼,不想丁碧从中作梗,最后假打变真打,坑了袁少保·····”
两人大笑。
刘招孙笑着笑着,两行热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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