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他陷入忧伤。
若奥·弗雷德里科·鲁多维塞行过大礼离开了,他要去修改设计图纸,开始全新的都城建造。他还没有画完扩大了的天心城图纸,地点还是在均州。
重新征召劳力的命令下达了,人们来了。有些人自愿而来,他们有的为高薪俸的许诺所动,有的因为喜欢冒险,也有的为了摆脱感情纠葛,但几乎所有的人都是被迫而来。
在广场上贴出了告示,由于志愿者人数太少,训导官带领镇抚兵到街上去,闯入各家各户,推开后院的栅门,到田野上去,看那些不肯走的顽固家伙们藏在哪里,到傍晚时分凑集了10个,20个,30个男人,如果按到的人比押送的人还多,就像对付苦役犯或奴隶一样用绳子把他们捆绑起来,捆绑的方式各异,有时把他们的腰部用绳子串起来,有时用临时制作的脖套,有时还捆住脚踝连起来,各处都能见到同样的场面。根据陛下的命令,你们到马芙拉工地去干活吧;如果训导官热心尽职,不论是年轻力壮的还是弱不禁风的,甚至刚过孩子年龄的都不能幸免。人们先是拒绝,设法逃避,提出借口,妻子快分娩了,母亲年迈,有一堆儿女,墙垒了一半,家里没有吃的,休闲地该耕种了;如果陈述这些理由,不等你说完巡警便下手了,胆敢反抗就遭受殴打,许多人被押着上路时鲜血淋漓。
女人们跑着,哭着;孩子们更是嚎叫声震天。
劳力们被集中到长江北岸,集中到武当山,集中到汉水或者丹江,集中到帝国沿海无名小村,集中到行刑台四周。
在荆襄。在均州,在山东文登,在辽东大地,在蒙古草原,在山区和平原,在皇帝陛下权力所到之处,人们都被捆绑在战车上,是真正的捆绑。
只有在绑得太紧致使他们相互绊倒的情况下才肯松一松;随处可见女人和孩子们向训导官苦苦哀求,设法用几个鸡蛋或者一只母鸡贿赂对方,这些可怜的东西丝毫不起作用。
因为大齐帝国需要有人服徭役,需要残酷征收边远地区的黄金,绿宝石,钻石,胡椒和肉桂。
莫斯科不相信眼泪,帝国也不相信。
征夫们穿过田野,穿过小河,穿过丘陵,从一个地方走到另一个地方,驿道是留给帝国战兵使用的,他们只能走小路。
他们在用脚踏出来的小路上行走,头顶天气变化无常,让人望而生畏的烈日,滂沱的大雨,一切都化作对大齐和太上皇的诅咒,化成了劳工们的劳动号子。
“齐皇死而地分!”
“嘿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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