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教坊司,犯下弥天大罪,必定株连九族,靠这两张文贴,杨经略怕是脱不开干系,所以请杨经略随我等····”
“什么?你们杀了锦衣卫?还烧了教坊司,简直是·······”
那句丧心病狂差点就要说出口,最后还是忍住没说。
然而杨镐毕竟是杀伐决断,见惯了官场生死,很快便平静下来,目光扫视众人,冷冷道:
“你们好大的胆子,可知杀锦衣卫是要诛灭三族的,老夫为官三十年,还没见过你们这样凶残的,让朝廷捉拿,凌迟都是轻的,这是平辽侯的意思还是?”
沈炼走到前面,昂首道:
“是我的意思。”
“小人是魏公公结拜兄弟沈炼,许显纯害死厂公,还想杀沈某,杀裴大哥,我便把他们杀了。眼下,南北司番子都在朝天津赶来,还有五城兵马司的战兵,看这架势,他们要沈某死,还要取杨大人性命。”
“杨大人,跟我们回辽东,平辽侯和诰命夫人都在等着您。”
杨镐盯着裴大虎道:
“你们有多少人?”
“二十六人,连上三个女眷。”
“二十六个人?还带女眷?”
三人看向沈炼,都不说话。
“准备如何去辽东?”
裴大虎忐忑不安道:
“去码头雇条船,今晚便····”
“天津各个码头早都没船了,宫里从云贵采买的楠木刚到大沽口,漕河那边运不过来,福船都调过去了。”
杨镐似笑非笑,以他一位资深粮道官的口吻向四人发出灵魂质问。
“三军未动粮草先行,你们犯下这弥天大罪,不会事先连自己退路都没想好吧?”
见杨镐这态度,几人互看一眼,沈炼一咬牙,将绣春刀举过头顶,递到杨镐面前。
“杨大人,这刀乃是先皇御赐,杀过无数恶人,杨大人若是不愿走,便杀了沈某,明天一早,将首级交给朝廷,朝廷或能免大人死罪。”
杨镐抚掌大笑,上前扶起沈炼,摇头叹息:
“沈百户,到底是年轻气盛。老夫只是看看你们筹划是否周密,没别的意思。老夫不走,等着被朝廷千刀万剐吗?”
他推开绣春刀,回头对家丁魏昭问道:
“魏昭,咱们的福船何时能离港?”
魏昭不假思索道:
“回老爷,船随时都可以走,不过最好等到天亮,这几天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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