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靠人家关照。”
沈炼端起茶碗,叫来那个店伙计,示意伙计坐下,再从袖中掏出几块碎银,一块块铺在桌面上。
茶铺伙计眼睛挣得圆鼓鼓的,盯着碎银发呆。
裴大虎几人见状,都不耐烦的望向这边。
沈炼敲敲桌面,伙计这才如梦初醒。
“这位小哥,你人挺不错,茶水也不错,大冬天的,喝的人脚底下都暖和,大爷今日高兴,这银子便赏你了。我们一行是从陕西过来的药商,急着赶往河南,那边死人多,药材好卖,话说此地距离天津还有多远?”
伙计接过碎银,立即放到嘴边咬了一下,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慌不迭道:
“二、二十里,距离天津卫只有二十里。”
沈炼拿起第二块碎银,继续问道:
“你这每日在此,见的茶客不少,可知天津卫最近有甚新闻趣事?”
这茶铺地处荒野之地,平日多是些本地农户和赶路客商经过,伙计哪里见过这般大方的茶客,扭扭捏捏收下银子,眼睛眯成一条细线:
“客官您可问着了,天津卫刚好就有这么一桩子事儿,给您说道说道。”
伙计收了钱,也不卖关子,开门见山道:
“天津卫的吕同知,客官可曾听过?”
出乎伙计预料,沈炼竟然点了点头。
伙计满脸堆笑,压低声音道:
“客官真是见多识广,实不相瞒,这位吕同知生意做得大,可是天津卫数得着的豪富,可是啊,吕大人最近遭了灾。”
沈炼从袖中掏出包瓜子,坐在小板凳上,翘起二郎腿,一边嗑瓜子一边和伙计闲扯。
“做得什么生意?还能比天津巡抚还有钱不成?”
伙计故作神秘道:
“那客官便不知了,天津巡抚是他舅舅,小半个北直隶的私盐都是吕大人在卖,还有青楼和瓷器生意····”
沈炼哈哈大笑:
“又他妈是个舅舅,老子这几日怎么老是和舅舅过不去。”
伙计听不懂沈炼在说什么,赔笑两声,继续说道:
“前边不是说这吕大人遭灾了吗?他啊,今年秋天贩到朝鲜国仁川港的两船货,不知是丝绸还是瓷器,让一伙皮岛水寇给劫了!消息刚传回天津卫,气得吕老爷吐血呢!”
“皮岛水寇?”
伙计还要聊下去,这时沈炼对面过来一人,一把推开尖嘴猴腮的茶铺伙计,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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