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陪你好好过。”
昨夜服下汤药,身体稍稍恢复,与杨青儿相拥而眠,睡得昏昏沉沉,后半夜做了噩梦,醒来时冷汗淋漓。幸好杨青儿给他擦了汗,又扶着喝下药,今晨醒来时,刘招孙感觉神清气爽,寒症去了七七八八。
夫妻两人四目相对,刘招孙望着夫人俏丽面容,不觉情丝缕缕。
正渐入佳境,院里传来嘈杂之声,张潮敲门说大家来给平辽侯祝寿了。
这是刘招孙在大明过的第二个生日。
去年的二十岁生日,是和金虞姬一起在沈阳城外过的,今年,本想只和杨青儿在一起过,看来是无望了。
不知是对杨青儿心生惭愧还是单纯只是因为喜欢,他望向她的眼神,多了许多温情与眷念。
“先吃碗面,夫君大病初愈,可要养护好。”
刘招孙还在发呆,杨青儿已经端来碗热气腾腾的汤面。
碗里漂着一层羊肉和葱花,是他前世最爱吃的某地烩面。
接过碗筷,顿觉面香扑鼻,狼吞虎咽吃起来。
“慢些吃,不和你抢。”
杨青儿心痛望向夫君。
刘招孙缓缓放下碗筷,抬头笑道:
“忘了是家里,还以为在打仗,哈哈哈。”
杨青儿听了这话,眉头紧蹙,急道:
“昨日说好了,灭了建奴,以后就不许打仗了,想都不能想。金虞姬都快生了,夫君,你是大树,树倒了,我们可怎么办啊?”
刘招孙笑着点头,继续吃面,一滴眼泪落入碗中。
他不是穷兵黩武的人,也体会不到杀戮的快感。
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灭了后金,还有蒙古,灭了蒙古,还有大明,灭了大明,还有全世界。
敌人总会以各种形式出现,除非自己真的能放下执念。
放下执念,一切便没有了。
即便外敌肃清,战斗也永不可能结束。
开原这架战车一经发动,便无法停止。
那日孙传庭杀伐决断,屠戮几千百姓竟然没人反对,可见这支军队已经偏离自己最初设定的路线。
战车隆隆向前,不顾一切碾碎阻挡他们的人。
如果有谁敢中途下车,下场恐怕要比黄台吉更惨。
要么被推着往前走,要么重新改造这架战车。
情报局必须尽快建立,中军卫队要扩大规模,必须提拔一批新人,打压打压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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