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胸墙后面的长枪兵对杀,他们武器并不占据优势,很快被长枪兵一一杀死。
等冲阵的开原骑兵与胸墙后面的战兵汇合时,阵地上活着的战兵只剩下不到两百人。那杆麒麟战旗还在空中飘扬,上面被箭雨射成千疮百孔。
此时两个千总战兵开始源源不断登上东岸,过河战兵在各营把总指挥下完成列阵,苏子桥距离城头三里路程,超过后金兵火炮射程,城头后金兵只能眼睁睁望着敌军渡河列阵。
“河面怎么还没破裂?!狗奴才,你当初说这个计策是万无一失,现在开原兵都要过河了!”
阿巴泰抡起拳头砸在石亭柱头上,打的这位汉人工匠一个趔趄,摔倒在城头。
石廷柱本是辽阳城火器匠户,万历四十六年老奴起兵后便主动投靠后金,被编入赫图阿拉火器局,因为其制炮得力,渐渐得到老奴提升,浑河血战后,黄台吉将俘获的两门野战炮交给石廷柱,让他带人进行仿造,于是就有了现在城头的七磅炮。
石廷柱不仅谙熟火炮制造,对火药爆破亦颇有研究。
这次半渡而炸的计策便出自石廷之手,准确来说是他和黄台吉两人合计后的结果。
“主子,不必着急,他们上万人渡河,河面绝对承受不起的。”
“承受不起?你他妈睁开眼睛看看,开原骑兵都已经过河,勇士们被他们拦腰截断,等他们战兵过来,老子就斩了你!”
阿巴泰气急败坏道,他虽然是诸贝勒中地位最卑微的一个,不过杀一个汉人奴才,还是有这个权力的。
两名戈士哈立即上前,抓住石廷柱的金钱鼠尾辫就朝瓮城垛口拖去,扬刀就要斩此人头颅。
就在这时,远处苏子河面传来一片惊叫,南边炸开的裂痕经过半个多时辰蔓延,终于来到苏子河下。
正在河面上搬运木材的辅兵纷纷坠落河中。
长长的行军队伍被拦腰斩断,靠近两岸的战兵纷纷往后退去,西岸还有第一千总部最后五百多名战兵没有渡河,走到河心中央退无可退的五百战兵纷纷坠落河中,他们都是第一千总部的长枪手,身上披戴两层铁甲,入水后立即沉入河底。
随行战马嘶鸣着跪倒在破碎的冰面上,拼死挣扎想要朝岸边游去,这些战马身上都驮着铠甲和兵器,在水中体力很快耗尽,最后一匹接着一匹缓缓沉入河底。
正在前方督战的刘招孙忽然听到侧后方传来的惊叫,他猛然回头,便看到第一千总部的黑龙战旗在苏子河中央缓缓下沉,东岸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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