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汗)也派人去了。”
“哦?”
努尔哈赤眉头微微皱起,坐在下面的黄台吉身子微微前倾,神色忽然变得凝重。
“然后呢?”
“大汗放心,虎墩兔派使者到开原,想和刘招孙盟誓,被刘招孙拒绝,他不信虎蹲兔有四十万人马,也不肯出兵帮他们。”
“此外,据沈阳回报,开原城中粮草只够支撑半月,城中兵力三千不到,还包括临时招募的辽民。城中火器匮缺,火药告罄,铠甲也是残缺不堪。”
“消息可靠吗?”
“回大汗,绝对可靠!是开原监军乔一琦亲口说的,辽镇的人亲耳听到的,前几日,刘招孙派乔一琦去沈阳索要钱粮,要白杆兵和浙兵按人头给开原兵发赏。奴才想着,这个人头数只会多,不会少。”
努尔哈赤边听边微微点头,下面坐着的黄台吉却是神色凝重。
济尔哈朗说完,黄太吉抬头望向父汗。以为接下来就要商议怎么对付刘招孙,却见大汗摸了摸鼻子,指着地上跪着的那人:
“你来说,刚才镶蓝旗旗主说到开原派遣使者到沈阳要粮,你的情报应该更准些,说说都有谁?说了什么?”
那人连忙回道:
“回大汗,刘招孙派了开原兵备道,名叫袁崇焕,有个川兵的千总,名字不知道,还有个监军,就是刚才六贝勒说得乔一琦。”
“乔一琦?”
努尔哈赤回忆了一下,觉得这人很熟悉,一时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代善在旁边补充。
“父汗,就是今年春天在萨尔浒时,东路朝鲜统帅姜弘立的拜把子兄弟,他是朝鲜军监军,是此人将刘綎军情全部告知朝鲜人的。”
努尔哈赤点点头。
旁边莽古尔泰怒道:
“若不是半路冒出这个刘招孙,也不会让明军在浑江逃走那么多人!必然全歼了他们!”
努尔哈赤看这位脾气火爆的贝勒一眼,转身问大贝勒代善:
“朕想起来了,当时,是由大贝勒和朝鲜统帅联络,商议大金与朝鲜议和之事。那位姜统帅,后来到哪里去了,怎的好久没有他消息?”
代善苦笑着摇摇头,狠狠道:
“怕也被刘招孙那杀才害了!可怜这位朝鲜文官,与我大金交情深厚,哎!”
济尔哈朗跟着怒道:
“这刘招孙委实可恶,在开原,杀了好些忠于大金的良民,还逼着他们去挖矿,这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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