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看向了站在面前的阿木三人。
他的另一只手杵着剑。
他的眼渐渐变得模糊了起来。
阿木眉间微蹙,看向了小武,“还能不能救?”
小武走了过去,查看了一下白啸天的伤口,沉吟片刻点了点头。
但白啸天却摇了摇头:
“多谢!”
“我活够了,与其在痛苦中生,莫如在糊涂中死。”
小武听不懂,他回头看了看阿木。
阿木也不知道这老头是谁,更不知道这老头为何求一死。
但阿木却听出了那老头话语中的坚决。
他想了想,冲着小武点了点头。
白萧天开始咳嗽。
在这磅礴的大雨中咳嗽。
他一手以剑杵地,一手捂住嘴,剧烈的咳着,腹部在咳嗽的鼓荡将,里面的肠子又流了出来。
他松开了捂嘴的手,摊开来,手里的血很快被暴雨冲刷干净。
他喘息了几口气,又将肠子搂入了腹中,这才向阿木问了一句:
“曾老夫子……他……他死了没有?”
阿木摇了摇头:“他活得很好,就是他的身子比较虚弱,正在客栈休养。”
白啸天那双原本没有了光芒的眼忽的亮了一线:
“他得罪了摄政王,摄政王没有杀了他?”
阿木那张刀削般的脸露出了一抹笑意:“摄政王又不是混王,摄政王不仅仅不会杀了他,还会带着他去京都好生调养!”
“……当真?”
“当真!”
阿木又道:
“看起来你和曾老夫子是好友,他既然没死,那么现在救你一命还来得及。”
白啸天沉吟片刻。
与曾老夫子就昨夜里喝了一宿的酒,曾老夫子是个典型的文人,而自己,本就是江湖中一草莽。
原本二人风马牛不相及,就算有昨夜的那场偶遇,酒后本应大道朝天各走一边。
可不知为何,许是对文人的佩服,也或许是对曾老夫子骨子里的倔强,白啸天竟然将曾老夫子视为了知己!
这偌大江湖,他的知己很少。
这到老了却结识了一个。
他原本很珍惜。
现在曾老夫子无恙,他原本也希望自己能够活下来,如此……等这暴雨过去,在某个晴朗的夜里,再和曾老夫子好生的喝一杯。
再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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