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芬克斯这边说着话,瞥了眼那边的战斗。
飞坦早就在身上具现化出一身消防服似的衣物,将全身严严实实地包裹,只给一双狭长冷眼留出孔洞。
血雨飞刃噼里啪啦砸在他这一身防护服上,并无太大的作用。
可是,当飞坦瞥向一旁时,心中一沉。
信长保持着一个拔刀的姿势,埋头定在原地,动也不动。
景旸则是早就已经脚下生风,避开飞坦袭击,手上的饮念剑顺手绕了一圈,将小滴的念链锯切断。
差点被窝金拽到跟前的小滴踉跄停步,窝金鲜血淋漓的手臂上缠绕的一小截念链锯也迅速消散。
……
信长毫不犹豫地配合飞坦斩向景旸的头颅——
——原本他是这么打算的。
然而刀光却没有如同日复一日的练习那样斩出来。
不……自己的手,根本没有如自己的脑子所想要的那样,拔刀斩出。
「这是……」信长的脑中已经翻江倒海,然而面部表情却波澜不惊,埋头藏在阴影里,就连瞳孔都没有收缩。
……
“喂,信长,你怎么了?”
窝金冷冷地看了一眼景旸,漫不经心地擦着被念链锯绞伤的手臂上的血液,关切地问了一句信长。
就在这时,刀光一闪。
刀尖悬停在窝金的胸口。
窝金沾满血迹的大手凝聚念气,空手死死地握住刀刃,满眼血丝地看着挥刀刺向自己的信长,咬牙问:“我问,他怎么了?”
窝金虎吼一声,惊人的气势扫荡全场。
嗡嗡嗡!
空气里鼓荡着一股惊人的力量,如海中巨鲸一般吞吸。
一道道血雾汇聚成流,涌向彼端,正是已经具现化出凸眼鱼吸尘器的小滴。
窝金手臂上淋漓的鲜血早已被一吸而净,然而被念链锯绞出的伤口,还在顺着这股吸力源源不断地飞出血液,似乎要将他整个人体内的血液掏空才肯罢休。
“哼!”
窝金怒哼一声,伤口肌肉蠕动,封住了伤口,截住飞速流逝的血液。
然而血液还在涌向凸眼鱼吸尘器。
“什么时候?”
飞坦望着自己身上飞出的血液,暗自吃惊,是被景旸制造的伤口?那把奇怪的剑?还是那些血刃,有一两片割伤了自己?
“喂!”
芬克斯扬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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