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看上去好像是被酒色迷的找不到东南西北,可只要一开口就能让你气的骂人。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天陈逸之的态度格外强硬,完全超出了百官的意料,甚至有时候他们都在思考会不会是自己等人推测错了,圣朝并非没有精力投入进来,实际上反而是摩拳擦掌打算趁这个机会灭了庆苍?
但不可能啊,且不谈天下大势复杂多变,单单就是从战略意义上去看也不值得。
庆苍在比不在对圣朝无疑更加有利,毕竟倘若圣朝覆灭了庆苍,将之收纳于国境,那么就需要同时面对北海和妖国,一点缓冲的余地都没有。
礼部尚书也是在心里骂了一句,但脸上还是不动声色:“俗话说得好,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庆苍虽小,却是生我养我的地方,只能说承蒙圣朝厚爱了。”
陈逸之笑了笑,没有说话,继续看起了跳舞。
眼见他始终都没有半点主动松口的迹象,礼部尚书看了一眼左相吕玄,吕玄冲着他微微点头,礼部尚书也只得再次开口:“陈大夫,李县侯这件事,圣朝到底是什么打算,你能不能给我透个底?”
陈逸之没有回头,直接回答道:“若是其他人问我这话,那我肯定是寸步不让,但刘尚书乃是我父亲至交好友,论起辈分我是您的子侄,那也不能瞒您。”
礼部尚书自然是笑着点头,只是心里骂的更凶了,这几天都是他在和陈逸之交涉,合着你现在才想起来我是你父亲故交?
陈逸之接着道:“刘大人也知道,李子冀乃是我圣朝汝南县侯,还是三千院弟子,更是圣皇的执剑人,可以说是国之未来,结果现在却发生了这么胆大包天的事情,若是不严惩,实难平民愤,上次有人不讲道理要杀李子冀,现在坟头草都几丈高了。”
听到这话,礼部尚书嘴角一抽,显然他也听说过金陵赵家的事情。
“贤侄的意思我懂得,只不过那毕竟是钱步多一人所为,而且主犯钱步多已经死了,我庆苍的武生将军也算是救人有功不是?”
这就是庆苍官员大多数人内心的想法,右相已经死了,还付出了两千军士性命的代价,如此下场不可谓不重,那你圣朝就别逼得太死了。
陈逸之叹了口气:“不瞒大人,若非因为武生将军救人有功,现在我圣朝镇北军早已经兵临磨铁城下。”
说着,陈逸之又沉吟了好一会儿,然后咬了咬牙:“既然大人亲自开口了,这个面子小侄不能不给,割地之事就免了。”
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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