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
所谓的高庆,通俗来讲也就是精神上的满足和喜悦。
这是一位看得很开,但对于佛主又很尊敬的大修行僧。
李子冀自然也知道关于欢喜罗汉的故事,在受邀来到长觉寺的时候他早已经将长觉寺内的五位大修行者全都了解了一遍,这位欢喜罗汉尤其擅长辩驳。
“欢喜罗汉认为我的话错了?”
须弥禅院里的气氛早已经十分紧张,在之前看来,这场谈话并不会持续太久,顶多是走一走表面上的过场交流,然后由佛门提出解决之道,再看李子冀是否能够接受。
可现在李子冀一言惊天下,佛门断不能容忍佛主出错这话传出去,所以欢喜罗汉自然出面要与李子冀辩一辩。
欢喜罗汉的面相其实很凶,只不过平常总是笑呵呵的看不太出来,现在严肃起来,自有一股气势朝着李子冀压了过去。
“佛主存活无尽岁月,于普陀山上观看过去未来,创造八部大乘佛法,为世间最有智慧,最有能力之人,如同天上日月,而普通人又如何能够评判日月之对错?”
日月本身是没有对错的,所以普通人对日月的评判就自然而然显得那般可笑和无礼。
李子冀问道:“这么说来,无论佛主做什么事情,都绝不会是错的,都一定有他的道理。”
欢喜罗汉道:“此言虽说过于绝对,可也不失道理。”
看来佛门僧人对于佛主的确有着不容置疑的尊敬,李子冀心中了然,然后开口:“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据我所知,六境虽然极尽强大,极尽了不起,说到底也只是人,并不是真的神,既然是人,那就一定做过错事。”
欢喜罗汉道:“佛主所作所为自有其道理,对错日后自见分晓,最起码眼下李县侯还没有资格评判佛主。”
一个三境小辈,纵使身份不凡,却也不够资格评判一位六境存在。
李子冀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忽然笑了一声,转身看着其他人,说起了一件事:“在我初入三千院那一年,与顾春秋坐在湖畔小亭赏鱼,瞧见金色鲤鱼游曳在湖面上下,时而出现,时而隐没,吃着鱼食摇着鱼尾。”
众人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突然提起当年的事情,但还是在竖起耳朵专心听着,与欢喜罗汉之间的辩经,可不是谁都愿意错过的。
李子冀微微停顿,然后接着开口:“我说这条鱼出游从容,一定十分快乐,顾春秋当即便嘲笑了我一句,他说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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