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某刻的美好。
“儒山表现出来的态度有些出乎意料。”慕容燕望着栅栏上趴着的一只小虫,在黑夜里才会开始行动,这种虫子的寿命很短,就只有六七两个月份。
崔玉言点了点头,他一路上虽然都没怎么说话,但实际上心里始终都在保持警惕。
儒山毫无疑问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地方,但千万别忘了墨影算计扶摇台与落凤峡这两件事,这背后,不只是庆苍的胆大包天,若是说没有儒山的参与,只怕谁都不会相信。
所以今天无论是大儒梁借还是东方木,对待李子冀的热情和亲近都需要仔细推敲。
有的读书人很纯粹,也有的读书人心很黑。
看到李子冀没有说话,慕容燕眉头微皱:“你在想什么?”
李子冀道:“儒山很庞大。”
儒山的确很庞大,无论是儒山还是神教,亦或者是佛门与道门的庞大程度都远非圣朝内部的修行势力可以比较的。
强如洗剑宗,小玉宫,乃至于梨园,即便是加在一起,也比不过这当中的任何一个。
一个小小的金陵赵家尚且想做墙头草,偌大的儒山之内凭什么只有一个声音呢?
这群只求念头通达,心境清明的读书人,总归会有不一样的地方。
二人都听明白李子冀的意思,不过慕容燕显然不会单凭猜测就放下戒备:“四百里淮城也有两个声音,但只要我还活着,以后只能也必须剩下一个,哪怕儒山真的有两个声音,我们也不能指望他们关键时刻会一分为二。”
两个不同的声音互相争执,但在最后临门一脚之时,毫无疑问两种声音会合而为一。
谁也不敢保证最后的声音是站在哪个阵营的,这是慕容燕在提醒李子冀的地方。
李子冀看着他,更在意的反而是前面那句话。
崔玉言也是挑了挑眉:“你造反了?”
除了将他的亲爹以及两个叔叔杀死这个可能之外,他想不到什么其它四百里淮城水会舍弃皇后转投圣皇的可能。
慕容燕瞥了他一眼:“大惊小怪,我还年轻,慕容家当然是我说了算。”
不会有人永远年轻,但总会一直有人年轻。
无论是什么样的世界,最后总是要交到年轻人手里的,这也是为什么如同李子冀,顾春秋这样的人会如此受到圣朝的宠溺。
慕容燕这话说的很硬气,崔玉言眼睛一瞪,立刻就想跟着吐出几句豪言,但苦于没有酒喝,只能憋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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