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见到,他知道自己在如何也做不出比这还要更好的咏梅诗,现在做不出,以后也做不出。
话落,周郎童直接钻回了轿子里,挺直小身板,竟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一幕看的李子冀微微一怔,旋即忍不住摇头笑了笑,再如何有才情,再如何受推崇,毕竟只是个十岁的小孩子罢了。
七岁以后与人斗诗从未输过的儒山小公子在今日输了,而且输得很惨,一点余地都没有,白玉城内每个人都不会为其找借口。
“想来应也无人再作诗了。”梁借回头看了一眼仍旧沉醉在这首词中没有缓过神来的一众读书人,微微摇头,提前结束了今日的诗会。
对此,倒是无人有异议,珠玉在前,谁还敢不自量力的出来献丑?
不需要继续,也没必要继续。
“如果李公子能够继续参加下个月的诗会,会不会再写出一首惊圣诗词?”有人忽然无比期待,能够亲眼目睹如此场面接连出现,对于白玉城的读书人来说,那将是莫大的荣耀。
“这可不好说,此等名诗可不是说写就能写得出来的,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我承认李公子才情绝世,但要说连续两首皆成异象,可能性实在太低。”
“想想得了,别忘了,人家可是三千院弟子,天底下诸多大事要做,怎么可能一直留在白玉城写诗,那岂非是本末倒置?”
此言一出,不少人才恍过神来,的确,人家是修行一道的天之大才,而且走的又不是儒修一路,就算是写出传世名篇,对李子冀来说也能说是本末倒置。
“可惜了,如此才情,却未走儒修一路,实在可惜。”
“才情绝世,听说在佛会上还力压神子与佛子,这么一说李子冀岂非与顾春秋一样,四道皆通?”
有关于李子冀的议论之声越多,所带来的震撼也就越多。
大儒梁借也觉得颇为遗憾,若是李子冀也修儒道,只怕又是一个墨影也说不定:“诗题楼上,共赏一月。”
他大笔一挥,全文便被雕刻在了题诗楼上,醒目非常,供所有人敬仰观摩。
这可以说是白玉城中所有读书人的最高荣耀。
李子冀望着这一幕,心里倒是并无太大波动,圣朝与儒山终究是不一样的,读书可以开智明志,但于势力倾轧博弈,并无决定性用处。
大儒梁借转身看着他,轻声笑道:“周郎童年幼,此番是第一次斗诗落败,由了性子,不过李公子无需担忧,从此处往儒山一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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