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
王政先夸赞了一句,顿了顿,问道:“可强调了此事重大?”
“若有人因疏忽轻慢而坏吾主大事...”糜竺拱手正色道:“不劳军纪动手,臣早言明在先,当亲夷其族!”
两人又就此事谈论了好半天,王政仔细倾听之后,发现糜竺考虑的已十分周祥,不由赞赏地点了点头:“大善,糜君做事果是精细!”
“此事就按你想的去办吧。”
当初选择糜芳掌管奔命司,更多是因为自家起事起来,糜家不论本心如何,事实上的确出力颇大,功劳不小,理应给与回报,当然,也有部分因为对方乃是商贾大户,有着现成的资源可以利用。
但这次的事情下来,王政发现这个在原本的历史上被其兄完全盖过风头的糜芳,其实心思甚为缜密,加上为人深沉、低调,似乎还挺适合做个情报头子的。
而听到王政这般称赞,显然对他这一次表现比较满意,糜芳心头一松,却还是强自按捺心头激动,故作平静地拱手道:
“主公谬赞,臣愧不敢当。”
......
直到回到自家的府邸后,糜芳方才长呼一口浊气,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
当初在开阳时,王政势力虽也算初具规模,可由于双方彼时还属于合作互利的关系,勉强算是平等,糜芳面对他时,尚还能保持一定的从容。
可到如今定下君臣名分后,每次面对这位州牧时,糜芳却时长觉得压力山大。
尤其是王政所表现出来的城府,心机,全然和其年纪不符,这让糜芳愈发如履薄冰一般,生怕言行上有所失措。
当然,另一方面来讲,王政表现的越是成熟,越是出色,糜芳也越是庆幸。
因为这证明他当日的选择没有错啊!
正是因为在关键时刻,他糜竺没有跟随大哥选择刘备,之前的投资才算是没有打水漂啊。
商贾出身的糜芳,更清楚利益的多寡有时候最关键处,恰恰是在于投资的时机。
吕不韦能成为西秦丞相,还不是因为他是在异人身为赵国质子的落魄时期,果断下注吗?
若是等异人回返秦国后再投资,那得到的回报能一样?
自古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
对于臧霸、昌豨,陈登父子而言,他们的功劳自然是在献郯城之上,而糜芳和糜家却不是如此。
郯城时刻的关键站队,说白了最多也不过是把糜竺这边的失分勉强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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