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把摸了一下,感受着手心中的细腻*,郭嘉滤过此,转而问起一事来,说道:“子仪,…今后有何打算?”
本来一脸沉静的陈翎,听得此话后,一愕,接着颓然一笑,开口言道:“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斯世,当以同怀视之…”
郭嘉并不知自己,然自己知他,比之相携共进一同走到现在的陈震,似乎他才是自己真正的知己,然前事纵然只能存在自己的念想中,可又如何能够忘却?
陈震、周泰等人都是有家小的人,就算是自己也一样,但自己与他们不同,只要没有谋逆之举,在许都的夏侯氏母子就能一生富贵,而那在汉中的甄氏与庆儿,若南华前言不假的话,自己势必要脱离这凡间而去。
或隐遁山林,或跟随他而去…
未来之事渺渺,本来尚余数年时间,可供自己从容布置,就算抽身离开之后,也不会引起多大的震动。而现在,却不能矣。
前段时间,原本为求自保,让魏延、马岱两人见机行事,在吕布消息传出之后,措手不及的自己,在知晓郭嘉病重之时,做出这般错事来,让事情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滑落过去。
现在,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是继续在这西凉假装剿羌氐两族的余党,还是借此出玉门关,杀向西方去?
如今的西域之地一片荒芜,一万兵卒经历千辛万苦,能够抵达的恐怕只剩半数。
驱赶着羌氐两族的余孽,的确可以勉强找到理由不回国,不过待等时间到,自己离开之际,难道就留他们在他乡异地?
于心何忍,于心何忍啊…
这般想了之后,陈翎对着郭嘉回道:“暂居…”
陈翎的话还没有落下,便有人急进帐内向着他禀报言道:“大人,我军身后似有一军跟了上来。”
“哦?”心中想着此时长安城中恐怕还在战斗,能够出现在此处的惟有…
陈翎把脸转向郭嘉,郭嘉见之,摇头以示不是曹军,同时开口解说道:“这一条道兵向五丈原,至汉中,有你子仪部众在,无人敢走这一条路。”
“呵呵…”
轻笑了一声,陈翎问道:“那此乃是何人?”
郭嘉转念一思,接着便含笑反诘问道:“以子仪之明见,真不知此军势是哪一路兵马?”
感慨叹息,陈翎不答郭嘉之问,转身过来,对着那进帐禀报的小校下令道:“友军多于敌军,列队迎接。”
“诺!”此人接令就欲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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