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其他人给缒上去。”
说完这话,魏延也不见马岱如何作势,身形灵敏手脚并用,携着一捆绳就朝着上面攀登了上去。
阻拦不及,此地又与定军山颇为接近,魏延不敢高声大喊,只得怀忧仰头看觑着马岱的身形。
起初马岱的身形还能辨明一、二,待等上到三、五丈之后,看不到马岱的身影了,魏延只听得上方不时有碎石块“扑簌”的掉落下来。
稍微后退了一些,魏延仰望的同时,心中暗叹道,若是换成自己,怕是爬到一半就一脚踏空给坠了下来。
静静的守候在下方,魏延等了一盏茶工夫,在黑夜间徒然有一绳自半空中悬垂了下来,上前停顿了片刻,魏延才伸手用力往下使劲拉了一下,察觉出一人上下攀爬已是足够,乃遣数个手脚矫健的军士,携带着各种旗帜,缒绳而上。
上去缓慢,下来非常快捷,就在这数人全部缒绳索而上去之后不久,自上面一人如风一般的直坠而下。
“嘭”的一声,马岱压抑着的笑声传入魏延的耳中,看着他用力踩踏着脚下的土地,跃跃欲试的模样,魏延咳了一声,说道:“此间事了,你我不如去寻找一地,稍作歇息?”
马岱然之,乃与魏延并行,摸黑找着一地,随即躺倒下来,就在这山林土凹内轮流打起盹来,以待天明征战攻上山去。
派遣出魏延、马岱两将之后,陈翎不曾安睡,躺卧在营帐中,不时的想到若是为夏侯渊给提前发现怎么办,若是行军不顺,路入迷途,待等次日自己出兵攻山,两人不能及时赶到又怎么办?
睡不着,披衣起身,翻出此地的山势简约图,陈翎仔细一点点看顾过去,定军山周边山势险要,全是一片高山峻岭,少有道路通到山上去,实不适宜偷袭暗战,惘然兴叹,如今已经派遣出了两将,后悔不及,也只能如此罢了。
念及此,陈翎不再胡思乱想,解下儒袍,放下一边,就躺下继续睡眠。
次日一早,心忧魏延、马岱两将领军在外,五更时分陈翎就安排众军出营攻山。
军卒沉默不语,少有埋怨之言,但陈翎心中知晓,或多或少,他们对于这样的战事颇有怨言,不想这么早就去攻山。
见此,陈翎只得吩咐下去,号令众军,遍示所有将士知晓,今日第一个攻上山的将卒,官升三级,可录为首功,之前无论有否爵位,此战过后,便是关外侯。
吕布废二十等爵、武功爵等所谓赐爵。
定爵制为九等:王、公、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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