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伴而行,远离城门退回军阵处去,现在高顺既然亲自去攻城了,那么此地就得留有一将,以防不测。此一位置,高翔当仁不让,只能是他自己,而非是其他之人。
这战场上小小的一变动,陈翎都看在眼里,又见庞德的那一军已经被周泰拦截住,陈翎心中暗吁一口气,当即向着刘贤令道:“道荣,带上弓弩队去助大将军一臂之力!”
刘贤接令,惊喜万分,刚刚去传话不久,高顺就舍了自己去攻打城池,自己心忧大军无人指战,乃回转至中军禀告,以待陈翎决断。
未料到现在大人竟然遣自己出战,自己多久未曾有过战事了?
刘贤还在思虑间,一丝不安,让他瞬息就忘却了此事,他向着陈翎拱手言道:“大人,此际只剩下我一军拱卫着此地,若是我…”
“唉!”陈翎罢手,说道:“若是你等奋力一战,早些把城池给我拿下,我在此稳如泰山,不必担心。”
陈翎的话都已经说到这里,刘贤见其意坚,乃一抱拳后匆匆率着弓弩手向城下赶了过去。
战事一变再变,随着曹纯率领他本部人马出城,涪县城上的曹休顿感压力千钧,几欲将他压成齑粉。
高翔虽猛,但毕竟年轻,于战事上总会有些遗留,不能竭尽全力一击,看他在自己的弓射之下,还在救助着伤残的军士,曹休心底含着冷笑,更加期待他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故而减少了弓弩手,以免伤到他之后,激起高顺的恨意,全军压上攻打过来。
可不想,曹休刚刚调兵遣将的把半数的弓弩手移到另外一处,高顺就攻了上来。
高顺是老将了,老将虽然大都是些年老体弱的人,但高顺此将毕竟不同,看他气势十足,杀起自己的兵卒来,丝毫不手软,一个接着一个被砍瓜切菜般的搠翻在地,曹休就知晓此人乃是廉颇那样的人物。
廉颇年七旬,一饭斗米,肉十斤,被甲上马,皆可挥洒如意,当是一员老而弥坚的大将,如今的高顺不遑多让,何况他的年纪比之廉颇还要小上几分。
迅速召回原来的弓弩手,向城下的高顺射过去。
未料,此些弓弩手刚回至原处,正拉弓瞄向城下的高顺,就有一片箭雨自城下射了上来。
曹休神摇魂荡,这号令,这箭雨,曹休熟悉,曾经在泰山下遇到之后,曹休就从不曾忘记!
带着杀气的箭矢,彷如是勾人魂魄的绳索,只要被它命中,无一不是立即摔下城下,仰面躺倒在血泊中。
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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