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他亦非是无理之人,亦非是强人所难之将,自己兵卒的心事,魏延他如何不懂不知?
就是太过明白了,魏延才真正的升起一股绝望之情,自家主公玄德公,已经到了势穷兵败之际!
自己若是仅仅是一名小卒,亦想跟着混入人流,就此离去。
这样一来,至少自此海阔天空,不必为诸多杂事烦恼,可自己并非是一名小卒,而是一员堂堂上将。
混入众人之中,泯然众人,自己或许能够自保无事,但有很多的前例告诉自己知晓,有很大的几率自己会被一小部分追名逐利的小人给砍了脑袋,然后奉上给那陈翎,以求得荣华富贵。
这样的事情不少见,魏延不想落得这般下场,因此在散了约又二、三千兵卒之后,魏延继续率着五千不到的军势向绵竹关进发。
一路之上,甚是奇怪,并无一人通行在去往梓潼的路上。
现在是战乱之秋,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才没有人罢,魏延如此安慰着自己,在他的心底深处隐隐有股不安。
实在太平静了,又见不少的脚印清晰可见,魏延心中几乎不能自欺欺人下去,他料定在自己从梓潼退出来之前,周泰、审配等人应该派遣了一军从小道偷向绵竹关。
就连数名平时不甚仔细的人,如今在他们的眼中,魏延亦见到惊惧之意。
魏延是大将,魏延是一员骁勇之将,同样魏延他又是有着权谋的将帅,在此际他竟然不发一言,余者见之噤若寒蝉。
或许主帅已经有了投向那…的心思,不少魏延的亲卫部从都如许想着。
可在魏延的心中,却是在苦笑。
眼前的一切,无一在表明,的确是那周泰、审配等人趁着自己在夺回梓潼城池的同时,迅速舍弃了梓潼,帅军从梓潼过,转入进到攻向绵竹关的道路上。
前后相差了也就半日时间,若是没有意外,自己当可以帅军急行,追上此一军,在他们攻占绵竹关的同时,前后夹击,歼灭此一军势在关下。
但,但是粮草不足是一致命伤,士气低糜反倒是其次了。
自己任由那些本郡的兵卒从自己军势脱离回乡去,不是没有缘由的,一来可稍解缓粮草危机,毕竟绵竹关能驻守几人,自己一清二楚!
那里的粮草就算全部取出来,也不够自己一军万人所需。
于路散了一些也好,至少本来由二人分食的口粮,现在只为一人所得了。
其次,不管是周泰亲自帅军来攻绵竹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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