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翎在摇头,不错,他的确在摇头。
陆逊有些不敢置信,问道:“子仪兄,你这是为何?”
深深望了陆逊一眼,长长的叹一声,说道:“伯言所言之事,在下不敢苟同啊。”
“这是为何?”陆逊实在想不出有原因能令他在如此局面之下,不听从自己的计谋行事,突想起一事来,陆逊忙问道:“是否是因兄嫂、长子还在邺城之故?”
点点头,又摇摇头,陈翎正色说道:“确实有她母子两人之缘由在,但最大的原因,还在于…”
瞥视了陆逊一眼,陈翎托于心事言道:“我的时间不多了。”
“时间不多?”陆逊上下打量了陈翎一眼,继而笑言道:“观兄气色甚好,何来时日不多?”
又向陆逊看了一眼,陈翎令人进来将陈武扶将下去之后,转首过来对陆逊正色言道:“伯言,以你观之,当今这个天下,除去温侯吕布之外,还有谁能一统天下?”
就在陆逊踌躇间,陈翎接着说道:“昔日范蠡辅越王勾践,功成身退,此乃当是我之前辈,我意效仿为之。”
陈翎的语气间满是沧桑与感叹,陆逊听得亦是落寞不已。
不过念及此刻不比彼时,陆逊正欲开口说道之时,便听得他言道:“伯言,接下来的话,都是我真心话,非是妄语,还有就是请你不要在诸人面前提及。”
愕然,陆逊不知道陈翎要说什么,不过在陈翎屏退左右之际,陆逊就有所悟,乃连连点头。
“若非有伯言之事,实际上此一事,我亦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陈翎心中十分之郁闷,若非吕布,自己岂会去另辟蹊径?
听得糊涂之极的陆逊不知该说什么,只是陪伴在左右,静静的倾听着。
“在中原的东方有三韩、倭国,而在中原的西方,有西域,在中原的南方,有南蛮,而在中原的北方,则是匈奴等诸异族。”陈翎缓缓开口言道,“这是世人眼中已知的天下,然在…”陈翎说着一指东方,然后指向东南方,说道:“在大洋的彼岸还有一块与中原相差无几的土地无人占据!”
陆逊的双眼露出惊诧之色来,他听陈翎接着说道:“非是我相欺伯言,在琅邪海港铸就之时,我并无想到自己会沦落到现在这般地步。”
“不过,”陈翎微微一笑,说道:“正所谓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正当陆逊寻思陈翎口中的这“正所谓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之时,陈翎继续说着道:“如今我青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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