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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庆亦在打量这院落,这家主人应该是爱种植花草的人,在院前边缘处有数丛。止不过现在它们都蔓延长开了,缠绕在篱笆上向着外面伸展。
回过头来,见周邵稍一犹豫,便举步向里,准备去叩开房门,进到屋内。陈翎走上几步,伸手拉住茫然四顾的陈济,跟随在周邵身后走向那房门。
行走间,陈庆心中很是奇怪的想着,外间还好,为何进到院中之后,便消去鸟雀叫鸣之声,透出的气息实在古怪之极。
周邵推开大门之后,便一如陈庆,整个人僵在那里。
见之,陈庆呵呵笑着,说道:“怎么不进去?”
周邵的脖颈仿佛是带着枷锁,转折不灵,无息的嘎嘎声中,他回过头来向着陈翎言道:“这屋的确古怪,不如下次再来吧,今天先回去?”
既然已经到了这里,按着陈庆的心思如何不想探个究竟,故而摇头,携着陈济从周邵的身旁进到屋内。
这室内空荡荡的,陈庆目光所及,就为放置在中央的一副棺木所惊骇到。
叫唤之声已经到了喉咙,但还是为陈庆生生的压了下去。
原来此处是义庄,寄放棺柩的地方。
仿似是被开启的大门,一阵阴风吹拂过来,激起了陈庆的衣袍。
侧目间,陈庆将自己的目光转向东西两侧,才发现除了这正堂之外,尚有两房间存在。
随便拣了西面的那房间,陈庆牵着陈济向里走去。
见陈庆、陈济两人已经快要转入房中,此地只留下自己一人之时,周邵狠狠咬牙,不去看那副棺柩,远远的避开贴墙跟了进去。
西面好像是一间卧室,有一顶布帐支在榻上。
看那满积的灰尘,再看那满屋子的蛛丝,这屋里似乎根本没有人居住。
更因窗户都紧闭着,这里的阳光根本照射不进来,显得异常的阴森可怖。
指着那锦绣的棉被,陈翎开口言道:“这屋原主人应该是个较为富裕的人,周邵,你看不止是这棉被,还有这遗留下来的珠宝首饰的痕迹,足以说明此人不像这房屋所显露的那般,是一个贫贱之人。而且他离开此地的时候,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着急,而是相对有余的带上贵重物品才走的。”
随着陈庆所指,周邵看过去,在床前的柜台上,确有一处明显的痕迹。
周邵撇撇嘴,说道:“这人有钱无钱有什么相干,我只是听得他人说起,此处颇为阴凉,才引你们一起来此。不想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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