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逢纪军中的大旗在移动,毋庸置疑,他俩人想汇合在一起,然后是战是逃已经不重要了。
在这般的大军面前,他俩人已经是无路可逃!
孙权如此想着,号令众将用命,努力向前突进,务放一人走掉。
陈翎似乎不杀俘,朱然、桓阶两人为他俘虏之后,没过几日就放了回来,在他俩回来的同时,带着一封来自他的书信。
在这书信上,他陈翎写到,朱然乃是二流,抑或是三流之将,不值得为此交恶了伯符、公瑾两位,故而遣回。
而桓阶此人,他是这么评价的,“荆南信多君子,虽美归田凤,清属桓阶,赏德标奇,未过此子。”是而,若想要回此人,需一郡一城来换。
也就是说在陈翎他的心目中,桓阶乃是值得以一郡一城来招揽的高士,非是其他平庸之流。
这算是他们文人之间的相互吹捧,孙权知晓的事实就是不比被囚禁在监牢中朱然,桓阶他日日陪伴着陈翎出入无忌,参与着小沛诸将臣的庭宴。
这算什么?
桓阶他还是我孙家之臣,非是你的…,你的佐官辅吏!
这是对孙氏的羞辱,这是对我以及大兄的侮辱。
他在小沛城下一战就胜过了己方,就已经这般猖狂得意,若是再让他取得了徐州、豫州之后,他张狂的模样不知会怎样?
孙权默默想着,向着守候在侧的孙河一点头,示意他不必守卫自己,可自行前去寻求斩获。
孙河,字伯海。父亲族子。
少时便为父亲心腹从讨四方。长兄东渡,又跟随着平定吴、会,从讨李术,术破,拜威寇中郎将。
此战的全盘作战筹划是陆逊,谁会想到区区一小将,竟有如此之智算?
自己听闻的同时,亦感吃惊不已,不过还好,自己不顾兄长劝阻,力谏行此一战事。以现在眼前的情况来看,陆逊此子虽然年幼,但的确有大才,他日当是自己左膀右臂。
不顾此次陆逊没有过来一看他自己所布下的计略,甚为遗憾。
朱桓持兵刃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现在的战事已经无需自己亲自上去厮杀,就凭自己的麾下的就能逼迫得逢纪不断后退。
当然他本来就是在撤向南门,不过有着太史慈、韩当两位大将在彼的南门,真的是他逢纪所选择的好退路吗?
朱桓本是余姚长,为当地人民解决瘟疫,又招募士卒,讨伐当地山贼,所到之处,山贼都平定,后来为荡寇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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