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陈翎起,用过早膳之后,来至厅堂,便听的庞统在用他那古怪的话语与杨修说着趣事。
缓步度行间,陈翎听得庞统言道:“元嘉元年县长度尚,改葬娥于江南道旁,为立碑,考曹娥碑碑文有‘上虞县令度尚字博平弟子邯郸淳字子礼撰’的字样,由此可见,曹娥碑隶会稽。”
“碑上题作‘黄绢幼妇,外孙齑臼’八字,德祖,解否?”庞统问道。
杨修才思敏捷,庞统方才一说出口,便答了声道:“解。”
庞统不信,乃问道:“何解?”
杨修道:“黄绢,色丝也,于字为‘绝’。幼妇,少女也,于字为‘妙’。外孙,女子也,于字为‘好’。臼,受辛也,于字为‘辤’,所谓‘绝妙好辤’也。”
庞统听得杨修之言,惊为天人,叹道:“我才不如君远矣,乃觉三十里。”
杨修笑笑,言道:“此乃小道,何足挂齿?”
辄思一下,忽想起一事来,杨修乃说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为曹孟德帐下吏之时,作相国门,始构榱桷,曹孟德自出看,使人题门作“活”字。便去。士元,解否?”
庞统之名亦非浪得虚名,稍一作思,便答道:“解。”
杨修似信非信,言道:“解为何者?”
“门中‘活’,‘阔’字。孟德嫌门大也。”庞统说完,与杨修两人皆拊掌大笑起来。
陈翎进,心中有些幽怨,杨修、庞统两人在一起之时,其乐融融,待见自己至,便收了笑声。
抛掉此番不着论调的意想,陈翎于上首跪坐下来。
看了杨修、庞统两人各自一眼之后,含笑说道:“你们说得这么有趣,不如也我给出一题考考?”
“子仪大才,…!”
“岂敢,岂敢…”
庞统、杨修两人各自说着话,听到陈翎耳中感觉这么乱,遂罢手苦笑言道:“大军开拔之际,士元你便得能回益州,而德祖,你则会随我一同出征司隶,我三人在一起的时日不多,不如趁此时机,出外游玩一番?”
陈翎的提议不错,庞统久在府邸生活,早就腻了,如今能够携手同行,心中大快,乃道:“如此甚好。”
而杨修则是为了配合陈翎攻司隶一战,特为诸葛亮遣来,若能在大战之前,放松一下身心,亦没有反对之意,故而随庞统言道:“但凭子仪兄之意行事。”
上党是由群山包围起来的一块高地。
其东部是太行山脉;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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