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并取得主公同意,来日就出兵征讨幽州,张郃、牵招两人只得抱拳言道:“愿随治中大人前往。”
温侯吕布面露嘉许之色,言道:“儁乂、子经,你两人适才战罢,本不该由你两人随军出征,不过事局艰难,某惟有将此重任托付于你俩人了。”
张郃、牵招两将赶忙欠身道:“不敢,折煞末将了。”
看着主公安抚两将,陈宫转首问询起陈翎来,说道“子仪,你有无想过,若想进军幽州,必取渤海在手,方能如此为之,不然粮草何以能够支撑军卒攻战?”
陈翎呵呵一笑,说道:“公台,张郃、牵招两将现在麾下止有六千不到的军卒,我携十日粮食,随时攻克城池,以充粮辎,如何?”
陈宫沉默半晌,患得患失着说道:“若被阻城下,岂不陷军卒以死地?”
陈翎转目四望,见帐内诸人都在谈论此事中,没人注意到自己两人,方才小声说道:“我欲诈作沮授麾下将校,赚城而入,如何?”
陈宫听闻,怔了下,叹息着说道:“沮授身居南皮城中已有数十日之久,幽州想必已得闻消息,子仪,你如此为之,实在太过冒险!”
陈翎闻言,脸上泛起苦涩来,向着陈宫说道:“公台,事已至此,我只能如此为之,才能破解沮授据城不出阻我大军攻伐之势。若能有其他办法,我亦不想如此行事。”
陈宫心中暗忖着,现在主公麾下兵卒实在不多,全势将卒加一块,才得五万,而仅仅南皮一城中,便有三万袁军,若想取得更为博广的土地,惟有以陈翎此计行之。
陈宫叹了一声,向陈翎拱手言道:“子仪,珍重。”
南皮城下,温侯吕布到来,沮授已得了消息,听完禀报,沮授令此人下去休息,心中暗暗叹着念道,温侯吕布至此,恐怕南皮不能久留了。
沮授不敢出城野战,东平陵、高唐数战,让沮授知晓,与温侯吕布派兵对阵冲杀,无疑是作法自毙之举,毫无意义,除了损失将卒之外,根本就是得不偿失。
沮授虽然想提兵前往邺城,援救主公袁绍,可城下有大军抵城下寨,却无奈只得继续据守城池,以待时机。
随着温侯的到来,沮授心中想到的是,吕布既来,那么他的大军必然随后而来。不想这样过了一、二,营寨还是营寨,攻城的将领却换了人。
每天日中之时,便会有吕布帐下前来搦战,不是许褚、就是相熟的韩猛。
沮授暗暗奇怪,不知为何。
待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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