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言道:“方才子仪所言天分九层,人有九等,似有未尽之意,何解?”
陈翎斟酌片刻开口对曰:“《太玄·太玄数》之九天:一为中天,二为羡天,三为从天,四为更天,五为睟天,六为廓天,七为减天,八为沉天,九为成天,此间种种涉及天道之说,主公不必深究;而人有九等,首尊为帝,士族次之,商贾居末,两者有上下之别,不能一概而论。随着主公政略实施开来,商贾得世人瞩目,势必提升其地位,而陋习使然,兼时今商贾多为浅薄之辈,由此引起的变动,主公应先虑之。”
吕布若有所思,陈翎所言不无道理,有其深意,不过此时自己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遂问道:“玲绮戟法为你所授?”
陈翎点头,吕布深深看了陈翎一眼接着问道:“子仪何以得传此戟法?”
陈翎道:“异人现世,年幼之时,有缘获知。”陈翎暗叹一声,那日一别,自己就来到这个世上,虽经父亲、叔伯们几多教诲,博闻强记,学业稍有成,但值此乱世,不免懊悔当初年少轻狂疏于学习,以至现在过着朝不保夕,勉强挣扎活命的日子,哎!不知将来有否重新相见的一日?
吕布见陈翎陷入怀念之中,本不欲开口再问,可此事与自己关系重大,再次问道:“异人何者?姓甚名谁?”
陈翎古怪的看了吕布一眼,呵呵一笑道:“此人与主公相仿佛,只可惜见不到。”
陈翎没有答自己所问,吕布心中颇为愠怒,陈翎见之,忙道:“主公,此事不便相告,还望谅解。”
吕布拔身而起,变色怒道:“为何不便告知?”
陈翎进退两难,强颜苦笑道:“此人在另一个世界,就算主公知之,如何得见?”
吕布颓然缓坐,自言道:“你所授玲绮之戟法,与某相同,有技出一脉之感,…”吕布相信陈翎没有欺瞒于他,陈翎本来可以不教授吕玲绮戟法的,可他就是传授了,那么所言之语应该是真的。
见吕布又举樽独饮,陈翎暗忖不便久留,遂起身施礼告退。
吕布望着陈翎的背影,心中毫无缘由升起一股怒意,陈翎所语有未尽之意,可叹他就是不说,自己不好强之。
“咣”得一声将酒樽拍在案几上,喝道:“来人,上酒!”
随着吕布唤声,两个下人抬着一坛酒过来,给吕布斟满樽之后,分侍左右。
吕布饮了一樽,站起来身,绰起画戟,舞了起来。
随着画戟的转动,一刺一劈中,吕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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