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听嘛,不会告诉阿母的。”说话的同时,上前半倚挽住了吕布的臂膀。
吕布慈爱抚了下她的发髻,叹了声道:“娇儿,这都是些男儿事,你一个女孩儿听这做什么?”
她徐徐言道:“自居长安始,父亲忙于朝事,无暇顾家;后小姨进门,常与阿母为父亲担忧;待徙至邺城,父亲出征常山,时有人窥视,阿母与小姨忍气吞声,皆垂泪不敢言!”
吕布瞋目切齿,狂怒骂道:“袁绍鄙夫!无耻之尤!”
她的眼光逐渐明亮起来,似乎刚才那一刻的小女儿之态只是破茧而出前最后一丝稚气。她慢慢站直身来继续说道:“姎虽为女儿身,却愿学父亲一样,不愿与阿母、小姨一般,临事只能委曲求全,而要惩奸除恶,一吐心中郁气!”
看着这个身着红衣的女孩儿,眉宇间稚气未脱,说出如此话来,陈翎只觉着这个时候,自己的心脏为之一颤,不禁动容。
她的经历非比寻常,懵懂无知时期是在并州渡过的,洛阳的繁华、长安的战乱,以及在邺城的岁月,目不暇接的她在面对接踵而来、光彩陆离生活的同时,她的人生理念也在逐渐形成。
吕布不明白这些,让他忽视了环境对人的影响,出于一惯的认知,他脸上浮起无奈的神色,哄着说道:“娇儿,此话休得再提!进屋陪你阿母去吧。”
她咬紧嘴唇望了吕布一眼,跺着脚跑了出去,没有听从吕布的安排进到屋中去。
两个侍婢忙不失迭的跟在后面,吕布之女,若是出了任何一点意外,她俩可是吃罪不起。
陈翎正襟危坐,再看下去就是失礼之举了。
吕布担忧着回过头来,向着陈翎问道:“子仪,刚才你说高顺来信?…”
陈翎接过话来顺着说下去道:“高顺来信,言曹操亲提大军袭向谯县,请求主公援助。”
“哦,原来如此!”吕布听得没有露出惊讶之色。
“二万大军!”陈翎接着说道,吕布脸上露出凝重之情,当然了,二万头猪的话,想全部抓住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何况是二万曹军。
吕布思索片刻问道:“以子仪之见,该如何是好?”
陈翎苦笑,说道:“相城新定,士卒正在招募中,高顺、许褚带去二千军马才是能战之士。相城么,全都是新卒,现今也仅招募到四千之数,离我筹划中的目标相去甚远。”
顿了下,陈翎接着说道:“为今之计,还得依赖主公五百骑军,原本截曹操粮道方为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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