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做了个给的手势,陈震明白了。
许褚看着两人眉来眼去,在自己面前肆无忌惮,本来莫名其妙的跪下香案前,就有些不知是何道理,此刻还能忍得住,喝道:“竖子!汝等…”许褚还没来得及骂出口,堂上诸公齐齐呵斥道:“放肆!许仲康!你心中还有忠义之心么!…”
堂上骂声一片,浑浑噩噩中许褚接过陈震手中的诏书,展开一看,上曰:“朕闻人伦之大,父子为先;尊卑之殊,君臣为重。近日恶贼弄权,欺压君父;结连党伍,败坏朝纲;敕赏封罚,不由朕主。朕夙夜忧思,恐天下将危。卿乃汉之柱国,朕之温侯,当念高帝创业之艰难,纠合忠义两全之烈士,殄灭奸党,复安社稷,祖宗幸甚!颤指挥泪,书诏付卿,再四慎之,勿负朕意!初平三年四月诏。”
许褚看完,大恸,悲痛不已,痛哭流涕呼道:“陛下啊!…”
许褚哭晕在殿下,堂中诸公才慢慢歇了下来。各个尴尬不已,虽然没有亲眼所见诏书,可许褚也是识字之辈,不会弄错,不过诏书上到底说了些什么,自家这样粗野汉子也会哭晕倒地!其中到底写了些什么,可看着宣诏三人,却是不敢问出口,人家已经说清楚是密诏了,自己等人留下来,沾些光彩已是极为不易,此刻还是别惹出其他事项来的好。各个怀着小心思,帮忙去搀扶许褚这样一个体型极其剽悍的大汉,顺便朝掉落地上的诏书瞅上几眼,看看到底书写了些什么。
掉落在地上诏书,陈震弯腰拾起,诸公随之盯了过来,行文字迹什么的,人老昏花,看不太清楚,可那鲜红的玉玺印子,却都留在诸公的心底,齐齐暗道,的确是诏书啊,玉玺印都有!
没有料到许褚会哭晕,陈翎三人也是无奈,只能在诸位老公的殷切款待之下,准备留宿许坞。
洗却风尘,换上新制衣袍,吃喝一顿之后,许褚也醒了。
许褚醒转过来,穿戴整齐,过来叩门询问道:“不知道天使有闲否?”
陈翎、陈震还未曾睡下,两人都是估计许褚醒转后就会上门前来探问。此时听得许褚之言,相视一眼,陈震开口道:“一路艰险,实在疲惫不堪;子仪你与仲康说去罢。”
陈翎答了声“喏”,便开启房门,撩袍跨出门槛,向着等候中的许褚施了一礼道:“天使身乏体弱,莫如我俩去别处再论如何?”
许褚抱拳称“是!”前头引路,经过重重楼阁,来到一花园处,招呼伺候的仆从送上酒茶点心,就着假石凳坐下。
陈翎不以为然,扶石桌坐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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